张译的声音太有磁性了(影帝张译的播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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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2月17日,张译出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一个普通家庭里。
张译的父亲是音乐老师,是标准的严父,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开始培养他的文艺细胞,用硬纸板做成钢琴琴键,让张译每天练习指法数小时,葫芦丝,手风琴等乐器,他都尝试过。
可是终究没学会一样。
四岁时父亲为了锻炼张译的身体,让他打羽毛球,从家走到松花江畔,中间不许掉球,掉了就从头来。
第一次学习滑冰的他,摔一次就要受到父亲的一脚。
这些严格的家教下,张译是无比叛逆的。
小时候的他像很多淘气的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
守在蚂蚁洞那里,跑出来一只蚂蚁就弄死一只。
把尿撒在邻居家鸡的头上,还惨遭鸡的报复。
所以对于父母的要求他肯定心不甘情不愿。
也不怪他什么都没学会了。
六岁时,张译开始上小学,每天早上六点打开收音机,在早饭的时刻他听着庄严肃穆的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徐徐传来。
在他小小的心里,对播音员这个职业有了巨大的憧憬。
初二时,语文老师认为他天资卓越,有当播音员的潜质,再加上同桌的笃定——你就是未来的罗京,更加深了他对自己走上播音员这条道路的坚定。
高二时,张译就参加了北京广播学院的专业考试,并且通过了,但由于自己是高二,没有机会参加高考,所以成绩很好,但也没有用处。
第二年,他三个志愿都报考了北京广播学院,不给自己留余地。
但是遗憾的是,那一年北京留给黑龙江省的招生名额只有一个,他遗憾名落孙山。
六岁时的小小愿望,执着了这么多年,竟落得这样的结局,张译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那一天,父母说好了一起出去,就是为了留给他发泄情绪的空间,但是他一滴泪都没掉,怕孩子憋出毛病的母亲安慰他,在母亲的体己话中,他才哭出来。
发泄完情绪后,他也面临着一个结局——没有考上大学的他,成了一个待业青年。
父亲听一个朋友说哈尔滨戏剧团正在招学员,于是让张译去试试。
这一试不要紧竟试出一个影帝来,这就是后话了。
1996年,张译第一次接触话剧,就被话剧那种情感迸发的魅力吸引,他深深地发现原来播音员在他现在的喜好里存在着不可突破的局限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在哈尔滨戏剧团自费学习了一年,他接触到了非常多的话剧,可以说在那一年他看了上百场的话剧。
1997年,为了真正学习话剧,也为了以后走上表演这条道路他来到了北京。
来到北京后的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专门花了100块钱买了一辆自行车,本想骑着它从北京广播学院的正门进去,但是保安不让,只好从小门进去,他花了几个小时把与播音主持有关的教室都看了一遍,上了一趟广播学院的厕所,出来后觉得不过如此。
十年梦想最终有了个了结。
茫茫世界,孤身一人,求学过程是很悲伤的。
他先报考了解放军艺术学院,考试通过,但卡在最后一关,因为体检不合格——营养不良,脊柱有点弯曲,与艺术院校失之交臂。
后来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本来考试很顺利,但在面试环节,面试官问他你有什么优势?
他把自己这几年看过的话剧,自己的见解说得痛快。
面试官也很受鼓舞,觉得他可以尝试更深的东西,比如戏文,导演这些专业。
在初出茅庐的张译的心里,他没想那么多,或许面试官只是一句中肯的建议,但是在那时候他对这句话有些生气,于是他摔门而去,结果不得而知,后来他才知道,在那场考试中,海清,陈好,吴樾也在内。
很遗憾,他们没有缘成为同学。
就这样,接二连三的失败后,张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幸运的是,北京战友文工团招人,因为成绩不够,他自费去学习,燕小六,肖剑就是他在文工团的同学。
考上文工团的他很高兴,平时都不爱吃饭,但是坐在战友的食堂里他吃了32个馒头。
那一届,他们十六个学员,其中十一个是男生,而在这十一个男生中,票选三个最丑的男生,他是其中一个,所以在那时,张译在外形上并不占优势。
在战友的日子不光是学习话剧,他们还经常去慰问演出,表演节目,那些军人的掌声是热烈直接的,也是在那时张译到自己作为一个文艺兵是被需要的,也是在他转业的最后阶段,他真情实感地在《士兵突击》中大哭了一场。
几年的学习终究要得到检验,那时的他没有资源没有背景,所以走上了跑剧组的道路。
与其说是寻找机会,不如说是为了维系自己演员的身份。
在见剧组的许多次实战中,张译积累了很多经验。
比如:根据剧名看剧组靠不靠谱,能不能成戏。
遇到不靠谱的剧组就用油面的照片,因为这种照片比较便宜,就算没有选用自己,也不觉得可惜。
要学会和选角导演套近乎,说话不要太急也不要太慢,要适当当自己人,必要时根据剧组的拍摄地点说几句当地的方言,来暗示导演自己有语言的优势。
但是四五年后,他发现这些经验一点用都没有,机会永远都是那么渺茫。
在剧团里,他由于是场记,每次都要自己最后走,在装模作样的离开排练室后,他会再回来。
按照自己当主演的样子,在舞台上演得酣畅淋漓,下面没有一个观众,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刻他是多么悲伤又高兴。
他在过自己一个人的瘾。
最受打击的一次是:单位拍戏,他所有的战友都被安排了主要的角色,只给他了一个只有几场戏的角色。
那个角色没有任何可以塑造的地方,他知道革命任务有轻有重,但是在一个创造不出什么的角色里,失落是难免的。
在首长知道他的想法后说:“你演戏就是个死,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那时的他无比灰心,没有自信,也想到了改行做编剧,录广播剧,做其他的事。
命运的转机出现了。
2005年兰晓龙作编剧的《爱尔兰突击》作为战友文工团的保留剧目演出,而张译就是它的场记,画外音,整整三年的时间,他深切地被这场话剧震撼,每个人的台词,每个剧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康洪雷决定要拍《士兵突击》的时候,张译整个人都沸腾了。
他知道自己是无比渴望能够参与演出的,哪怕是做一个道具,他也乐意。
于是他给康洪雷导演写了一封三千字的自荐信《我的请战书》。
尊敬的导演,我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我们团有着七十年的光荣历史,我个人对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和说不清的军人情结。
我申请参加《士兵突击》这部电视剧的拍摄,仔细考虑我的优势,在于以下几个方面:
八年军龄,做过副班长,内务,队列,口令,高低姿匍匐,蹬车动作等单兵素质优秀。
……
农村人的脸不漂亮,但是有傻也有执着的一面……
……
导演我做梦都梦到过自己演许三多,但是我也知道,或许根本就不适合我,这只是我美好的一个愿望罢了,就是没参加成,我也会很高兴的,最起码你看到了我心底的话。
张译最终没有演成许三多,但是康洪雷导演给了他一个更合适的角色——史今班长。
那个为了许三多宁愿牺牲自己军旅生涯的班长。
那个因为退役,在天安门广场留恋不舍的军人。
张译的精湛演技让许多观众都记住了他,这个小眼睛的演员。
也就是在那一年,张译才看到了他在演员这条道路上的盼头。
2009年,《我的班长我的团》中,张译演孟烦了。
在剧中孟烦了是一个瘸子,所以张译在演的时候从头瘸到尾,杀青后,他的两条腿一条粗一条细,相差1.5公分。
由于拍摄地区气候潮湿,他得了肩周炎。
再加上生活不规律,也患上急性胃炎。
因为拍的时候穿的都是整齐扎腿的服装,每次整理好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他喝的水很少,后来也因此得了肾结石。
可见,张译真的做到了戏比天大,他也是彻底把自己抛到了剧中,一姿一态都是人物的魅力。
在这之后,张译这颗埋在沙子里的金子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包括观众,包括导演。
之后他接了许多家庭情感剧,都是小人物,但也取得不俗的成绩。
2014年,张译走上大荧屏,和陈可辛导演合作,投入到电影的拍摄。
《亲爱的》中,他是韩德忠,被拐孩子的父亲,有钱却痛苦的暴发户。
也由于他在剧中优秀的演技获得金鸡最佳男配角。
2015年张译和贾樟柯导演合作出演《山河故人》。
2016年出演《追凶者也》五星杀手,黑色幽默中贡献了教科书版的演技——张译吃面。
2017年出演《鸡毛飞上天》中的陈江河,获得了白玉兰最佳男主角。
2018年《红海行动》,2019年《我和我的祖国》——口罩都遮挡不住的演技。
2020年《我和我的家乡》……
从2017年,张译走得都很顺,名导收割机,票房顶梁柱,演技教科书等等,这些标签能贴在他身上,都离不开19到29岁这十年的寂静沉淀。
十年蛰伏,终于译鸣惊人。
现在的张译尽管流量人气都不同凡响,但是我们除了在影视剧中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他从来不参加真人秀综艺节目,这种轻松赚钱快的方式在他心里没有任何吸引力。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真人秀?
觉得自己不适合,不是一个能娱乐大众的人吧。
也许是我修为有点低,我特别能希望自己能做到大俗大雅,但是还是做不到。
我既不高也不冷,只不过想让我那样去做,我做不到。
这就是张译。
黑暗中保持一份果敢,繁华中保持一份清醒。
2021年12月31日,张译凭借《悬崖之上》获得了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台上的他十分激动,前前后后感谢了很多人,但我想说你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自己,永远保持热爱清醒慎独的那颗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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