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耐烦》:根植乡土呈演陕北乡村五十年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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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新闻网北京3月6日电 (记者 高凯)一个家族的生存图谱,一部陕北乡村五十年变迁史,长篇小说《耐烦》近期推出,其根植于乡土的原始生命力被认为铸造出了充满力量的精神内核。
由中国作家网、河南文艺出版社主办的姚仁才长篇小说《耐烦》研讨会日前在京举行,中国作家网总编辑陈涛,河南文艺出版社副社长张艳代表主办方出席。《中国作家》主编程绍武,中国作协创联部副主任黄国辉,《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社长、总编辑宋强,《北京文学》副主编张颐雯,作家出版社当代文学编辑部主任李宏伟,中国社科院副研究员徐刚,对外经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院副教授褚云侠等专家、学者与会研讨。
长篇小说《耐烦》讲述了杨祯秀一家自20世纪70年代初期从四川逃难到陕北皮家沟后所经历的曲折命运。据介绍,书名“耐烦”是陕西方言,表示承受人生中一件接一件琐碎的各种委屈烦难。
《文艺报》总编辑梁鸿鹰在书面发言中表示,《耐烦》讲了一个令人回味的中国乡土故事,小说虽为处女作,但在写作方面的特色引人关注:首先是个性风格浓郁,乡土气民间情,信天游巧妙运用,提升了作品的西北乡土风格;二是叙事结构巧妙,以祯秀和祯虎命运为主线,交叉叙述,因果相扣。他认为,这部作品为中国人的生生不息写心立传,揭示了在苦难与考验之中,中国农民如何跨越局限、如何维系家族荣誉,努力给后人留下精神财富,从中可以看到作者对当代中国的观察,对中国人心灵世界的洞察。
程绍武认为《耐烦》给人一种全新的阅读感受,在众多主旋律的乡村振兴题材中,这部作品是真正与农民零距离,贴着农民的体温、农民的心跳、农民的泪水写就的长篇小说。《耐烦》提供了一个生动鲜活的范本,它写出了农民的坚强和软弱,善良与刁蛮,写出了他们的互帮互助与互相伤害,写出了他们的美与丑,绝望与希望。书中的人物塑造真实、鲜活,尤其是祯秀、祯虎、祯秀的父母等人,代表了中国农民的形象,是中国农民的缩影。由人及物,作者不仅生动描写出农村的家庭史,更映照了整个中国村庄的历史与变迁。
在黄国辉看来,《耐烦》人物塑造成功,作者在写作过程中对人性的挖掘把控到位,具有渗透到农村生活肌理之中的情感。小说丰富的表达手段增加了可读性,插叙、倒叙、信天游、人与魂魄的交流等等,均具备一些探索性和实验性。
小说中给宋强印象最深刻的人物是祯秀的弟弟祯虎,“他象征着一个农村知识青年,在一跃龙门半途而废之后,如何继续在农村环境中生存的一个缩影”,他们身上的反差具有一种悲剧色彩。
而张颐雯则将目光聚焦于书中的女性形象,作品以主人公祯秀的故事展开,祯秀是一个经典的农村女性,她能够淳朴和踏实的活着,常说的话就是“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祯秀很有自我,有自己的情感追求,与此同时,她又是务实的。
在勾勒历史故事的同时,《耐烦》也不乏哲学层面的思考。徐刚从小说中看到了作者对现代性的批判,乡村的愚昧、落后与祯虎努力奋进造成的冲突,以及装家谱的盒子居然是空的,都寄予了作者对根的缺失的隐喻。“无论是祯秀所追求的稳定生活还是我们对家谱的寻找,其实都是追寻一种确定性,它也是一种根。最后家谱是一个空匣子,象征了确定性的丧失。”褚云侠说。(完)
【编辑:卞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