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地窖里 他对我做了畜生行为 好痛拔出来不要了太大了(8)

导读: 这男人到底也不是雏儿了,他按住我的手,然后打开了茶几上摆着的一个盒子,先说正事吧,特意拿过来想给你看看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看他把盖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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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到底也不是雏儿了,他按住我的手,然后打开了茶几上摆着的一个盒子,“先说正事吧,特意拿过来想给你看看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看他把盖在上面的绸布拿下去,露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香炉来。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幸而又是一件青铜器,我还能了解一二。
 
这要是他拿一个青花瓷瓶或者一件玉器什么的来,我恐怕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手上的两个戒指放到一边,这才伸手去拿起香炉。
 
这个动作显然又博得了他的一分好感,眼中的期待值也明显上升了一点。
 
香炉的造型是那种比较标准的双耳三足形制,表面已经是茶褐色,皮壳细润,包浆看着还挺真实的。
 
我本来对于古董的认识也就是个一知半解,都是平时听来的而已,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我学着以前见过的老鉴宝师那么睁大眼睛仔细看,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我把香炉翻过来,只见炉底铸着“大明宣德年制”几个字,才知道这是一只宣德炉。
 
我指着那几个字,带着一点迟疑说道:“这个‘德’字,心上面少了一横哎。”
 
金禹坤皱着眉头把香炉拿过去,仔细一看,除了“德”字看着有点不对劲以外,他有点恍然大悟。
 
“对,我怎么忘了,繁体的‘制’字这底下的‘衣’字,明代真品的一横应该只有半笔。
 
这一只,横是通横,看来应该是清朝的仿款,差点被他们给蒙了。”
 
我并不懂,看来他已经看出问题所在了。
 
我也就装作内行的样子,说道:“清朝皇帝都喜欢附庸明代的风雅,所以仿铸了不少这种宣德炉吧。
 
也算是多少有点价值,只不过不算珍品精品而已。”
 
其实关于鉴宝这件事,始终都是他在自说自话,但他心里却笃定了是我一眼就瞧出了问题所在。
 
我乐得被他误会,而且我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
 
我不敢就香炉的事再发表什么意见,把手指伸到他衬衫里头去,身子随即攀上了他的肩膀,舌尖慢慢调戏他的耳垂。
 
他被我招得来火,把香炉放回锦盒里头,“小妖精,这么着急?”
 
“人家想你嘛,天天都在想,心里想,身体比心里还诚实的想,就是想你……”
 
“喂饱你。”他轻笑一声,刮一下我的鼻子,直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撩起了我的裙子。
 
总算是把古董这事给翻过了,我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就在包厢里,格外卖力地伺候了他一回。
 
当然,这一次我又得到了不菲的小费。
 
这个时候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他清楚地知道我是一个可以花钱买得到的女人。
 
他每次碰了我,都很自觉地给钱。
 
但数额拿捏得很好,不太多,但又恰好能让我开心。
 
我亦明白他要什么,在出卖情商和智商哄他开心的同时,又恰到好处地满足他。
 
这是一段,令我有期待的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它,更不想把眼前英俊儒雅的男人,当成一次就过的票客。
 
那一次完事的时候,他抱着我。
 
格外轻柔地用纸巾,帮我把身体擦干净。
 
好像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一般。
 
我们很亲密地侧身挤在沙发上躺着。
 
空气里都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但我并不反感,因为那是他对我有感觉的证明。
 
他忽然说道,“其实我不喜欢华苑这种地方,我不想每天都来这儿才能找到你。”
 
我看得出来他是稍微偏向好男人的类型。
 
二世祖的身份,并没有让他成为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他确实不太适应这种玩乐的场所。
 
如果是一个玩惯了的男人这么说,我便知晓他是想包养我了。
 
但这话是他说出来的,我不太确定。
 
尽管如此,我还是故意朝着这个方向引导了,我把脸颊在他半掩半露的胸口蹭了蹭,娇笑一声。
 
“那金先生打算养着我么,我很贵的哦,想包月呢还是包年?”
 
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让他很满足,他心情很好,顺着我的话就问道。
 
“哦,有多贵,我看看划不划算?”
 
我在心里略略盘算了一下,他这个不常来这种地方的人为了睡我,也来了这么好几回了,说不定还真的有这个心思。
 
单伺候他一个,可比在华苑天天辛苦上下班伺候那么多客人要省心。
 
我于是半认真地说道:“那要看金先生怎么包了,如果单包一个月,一个月一百万。
 
包年就要少一些了,一个月二十万。
 
如果金先生想包一辈子的话……”
 
我顿了顿,笑着凑上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九块钱,永久免费赠送一切服务,随叫随到,并且买大送小……”
 
他当时没吱声,光是笑。
 
后来他就走了,而且一走,又是好一段时间没有见着。
 
我想大概是因为觉得我狮子大开口。
 
不然他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当男人觉得一个女人不值这个价的时候,相对于讨价还价,他可能会更倾向于躲着。
 
身为风尘女子,最不该信的就是男人。
 
而在夜总会里等待一个男人,更是件可笑的事情。
 
这里是男人的温柔乡,但绝不是他们选择爱人的地方。
 
这一点,在我十六岁来到华苑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只不过,每天上班的时候,我都会有那么一阵莫名其妙的心不在焉。
 
偶尔脑海里会飘过金先生的身影,想起他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这样温柔的主儿,还是让我有些牵挂的。
 
希望能像从前那样,蓉姐来叫我。
 
然后我推开包厢的门,就会看见他再次出现,站在那里如以往一般,笑着看向我。
 
……
 
大概距离他离开,有一个星期吧。
 
终于有一天,我手下一个叫翡翠的小姑娘来叫我,说三楼包厢里有人点我。
 
我是领班,名字不在号牌上,一般不会有人点。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快步走到那个包厢门口,但到了门口,我又有些疑虑,到底是不是他?
 
他平时不都去六楼包厢等我的么,怎么今儿会直接来三楼?
 
我不敢去想,我害怕会失望。
 
但我同时又对他满怀着期待,我总觉得他还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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