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个不相信的“一百元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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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夜里,我想放声大笑,却又想放声大哭,涩涩的痛的感觉在胸口翻腾着。我想起了曾经和他在 用品商店看到的那张广告:玫瑰红 ,还你处女身,只需100元。我曾经拥有的爱情,有时候只值100元。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却不只我一个男人
2001年的五一假期,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七天。5月7日晚上,我在一个著名网站的论坛上贴了一个帖子《男人,那层 真的那么重要吗》。在帖子里,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男孩阿东和女孩南南。
阿东和南南是北京同一所大学的校友,在阿东硕士二年级南南本科三年级的那年,他们在一次校园社团聚会上认识了,对视的第一眼,阿东和南南的眼睛就碰撞出了火花。三天以后,他们牵着手走在长满了银杏树的校园里。
那是南南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爱情的滋味。南南高中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青涩朦胧的早恋,可惜两个人后来考到相隔千里的两所大学,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段感情通过了毕业这一艰难的考验,为了能和阿东在一起,南南放弃了自己一直喜欢的北京,追随阿东来到了深圳。
深圳的物价之高、压力之大、节奏之快,是南南和阿东没有想到的,但这却让他们彼此更加相爱。9月的一天,在莲花山脚下,阿东提出希望两个人能搬到一起住,阿东说这样就能节约一个人的房租。“何况,”阿东说,“我都26岁了,你让一个26岁的男人还保持着处男之身,有点太残忍了吧?”南南噗哧一声笑了,算是默许了这一决定。在深圳这个地方,恋爱就同居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何况,南南觉得精神之爱和肌肤之爱是同步的事。
一切都顺理成章,只有一件事不在预料当中。第一次,当阿东终于笨拙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时,疼痛的南南却没有流血,如果按照老式说法就是:她没有见红。南南想阿东肯定注意到了这件事,但阿东却什么也没有说,南南也就不好开口。南南的母亲是个妇科医生,家里堆满了妇科方面的医书,南南很早就知道这些方面的生理常识,她知道“ ”对每个女人来说并不一样,有些女孩在运动中可能就会破裂,她不知道她自己属于哪种情况,但是她没有过性经历这件事难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她想解释,可是如果阿东不问而她却急于解释,反而显得特别可疑,她想:也许阿东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吧。两个人的日子如往常一般甜蜜地继续着。
2001年开始,阿东所在的公司开始向北京拓展业务,阿东常常被派到北京出差,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2001年的3月27日,阿东从北京出差回来,突然说要好好收拾一下,就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4月1日那天,南南还想着搞一个甜蜜的恶作剧来整一下阿东,阿东突然对她说:我们分手吧!南南说: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吗?阿东说不是玩笑,因为他就要调往北京分公司了。南南不明白这怎么就成了分手的理由,阿东说:“因为我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阿东接下来发表了一段言论,让南南目瞪口呆。他说:“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但你却不只我一个男人,我相信你离开我以后,会很快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我现在要回北京,再让你放弃现在的工作跟我回北京,你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大家还是分手的好。”
南南不是傻子,她知道最重要的一句是“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但你却不只我一个男人”。处女,原来他一直是在乎的,自己怎么这么傻?南南虚弱地说了一句:“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可是阿东没接话,看他的样子,这个时候再跟他扯什么医学常识这一类的话是完全扯淡了。南南胸中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竟然很不争气地晕倒了。
南南醒来的时候好好地躺在床上,枕边有一张纸条:我走了。阿东和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走了。
故事的最后一句话是南南的内心独白:男人,即使是读了人文学科硕士的男人,他也仍然是在乎 的。
帖子发在论坛上短短三天,跟帖的人就有几千个。有劝解感叹的,也有侮辱咒骂的,其中也有很多男人毫不掩饰地表明了自己对处女的热爱。
有不少人一再追问作者是不是故事的主人公。是的,我承认我就是文章的主人公南南。用一个与我的真名相近的化名来代替的话,叫我罗迪南吧。
幸福这么浓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发帖子之前的那一个月是我经历过的最惨烈的日子,但是在网上发完那个帖子之后,我的想法改变了。有一个网友对我说:“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别拿痛苦折磨自己。”我想他说得对。
虽然从痛苦里走了出来,可是和阿东从相爱到分手的三年,仍然是我身体里的毒瘤,并未彻底清除。从2001年到2003年,“爱情”两个字只能换来我冷冷的嘲笑。
2003年,公司里的大姐极力要为我介绍男友,在她的几番游说下,我终于答应了她的相亲安排,见到了她所说的优秀男士袁立涛。
袁立涛的确优秀,175cm的标准身高,相貌顺眼,高薪有房,而且,32岁的他还持有华为公司的股份,每年都有可观的分红,实在是个太理想的结婚对象了。
跟袁立涛约会过两次以后,他对我的好感表现得很明显,而我也难掩心动。可是,这时候,阿东的事却如诈尸一般从我脑子里跳了出来,如果,他也和阿东一样呢?我难道还要受一次侮辱和伤害?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对视的眼神就很热切了,彼此都有些激动和兴奋。最后有点微醉的我留在了他那里,我们顺理成章地做了爱。
我希望有一个结果,不成功便成仁吧,于是我问他:“你希望女朋友是处女吗?”他看着我笑了起来:“天哪!你这是哪个世纪的老土观念,现在谁还在计较这个?”我说:“你不在乎?”他说:“我只在乎是不是真心相爱。”我紧紧地搂住了他,眼泪盈眶。
有一回我们经过一个 用品商店,橱窗里贴着一张广告:玫瑰红 ,还你处女身,只需100元。看他扫了一眼,我别有用心地问:“听说这个放进去,也会流血,像真的一样。”他厌恶地皱了一下眉:“是不是处女根本没什么要紧,弄虚作假才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