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的悲伤婚姻 老公花式的玩我 轻点太紧了太大了太深了好疼(4)

导读: 04 俞墨终究闹去了江适远单位。 就像她说的,用尽一切方法,不计一切代价,他不离,她就豁了出去,什么脸皮都不要了。 她在领导办公室里力竭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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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俞墨终究闹去了江适远单位。

就像她说的,用尽一切方法,不计一切代价,他不离,她就豁了出去,什么脸皮都不要了。

她在领导办公室里力竭声嘶:“江适远你跟不跟我离,你不离我就每天来闹,你别想上班了,大家都别想好过,我反正已经不要脸了,我还怕什么……”

这回江适远真的怕了。

懒归懒,到底会算数,为了一个女人闹到这种地步,傻子都知道不划算。

比之江适远更反感的,是江父江母。

体制内呆了一辈子的体面人,哪丢过这种老脸。他们甚至不敢相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儿媳妇,竟会做出泼妇骂街的事?

心里必然是悔透了。不是悔恨没好好教育儿子,而是悔恨当初怎么招惹了这么个女人,怎么就允许她进门了,又或者说,早知道就该麻利同意离婚,假设当时不执意调解,也不至闹成今天这样面子里子稀巴烂。

这种悔和恨,在江适远去世后达到了顶峰。

江父江母甚至恨不得扒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这个贱人,是这个贱人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她把他逼到一无所有还没完,竟还要了他的命!!!

江适远的死,是个意外,但那意外的确跟俞墨有关。

那时他们已经离婚将近一年。

朋友新屋入火,女主人请了俞墨,男主人请了江适远,彼此都未通气,去到才知道凑一块了。

就这么遇上了,不尴不尬吃一顿饭,为了不扫主人家的兴,还推杯换盏喝了一点小酒。

走的时候打不到车,俞墨不想跟他一块儿傻站着,就推说想醒醒酒、散散步。

若是换作从前,江适远指定不愿意陪她走这么一段无聊的路。

可世上的感情就是这么有趣,在一起时再龌龊,分开了又总有滤镜。江适远就在那一刻接话道:“我陪你一块走回去吧。”

她其实不那么愿意,她真该果断拒绝的,可偏偏犹豫了一瞬,偏偏没有直接拒绝。

多年夫妻,爱过,也恨过,时过境迁走在同一条路上,气氛尴尬可想而知。

江适远问她的近况。

“好,挺好的呀。”她随口答道。

没有孩子的牵绊,婚离了就是真离了,细想起来,这大半年里,两人竟没有一次联系。

“你现在有那个计划吗?”他问,那个,指的当然是再婚。

“再看吧,有合适的人也未尝不可。”她坦诚相告。

气氛又陷入尴尬。或许他在等她来问他,很遗憾,她真的没兴趣知道。

长达七年的婚姻,已经耗尽了她对他的所有期待和耐性,说来讽刺,受伤的是她,付出的是她,抽身最快的竟也是她。

那一颗心像燃尽的灰,再翻不起一丝温度。

但他不是。男人嘛,永远怀念前任,她走以后,他才想起她的所有好处和付出,也终究认清了一点——这段婚姻里,他是欠着她的。

于是他做了一件看起来相当离谱的事——他伸出手来,竟试图去抚一抚她的发。

“你有病啊!”俞墨快速地闪开,下意识脱口而出。

对这个男人,她真是连装都不愿意再装。她沉下脸,加快了步伐,大步往前走去。

前边是一排酒吧,门口站着一排喝醉酒的醉汉。

俞墨走得太快了,不经意间跟其中某位擦身而过。

那汉子半醉半醒,闻见这一阵女人香,竟心念一动欺身上来。

“美女,走这么急干嘛,撞到人了也不道歉。”

若放在平素,俞墨好歹周旋一番,偏生那日心烦意燥,只一个白眼便匆匆略过。

“怎么,还想走?”旁边的男子围了上来:“小美女,撞到人可不该是这个态度哦……”

几个男人将她团团堵住,为首那位肥头大耳,一把脏兮兮的络腮胡,手里拎着个酒瓶,醉醺醺地把手搭在她肩头:“别走啊,加个微信也行啊……”

俞墨这才回过神,意识到今日不善,正想赔个笑脸,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怒:“干嘛呢,你们干嘛呢,少他妈动手动脚。”

是江适远。

他是酒吧的常客,又是天生的自私鬼,这种事早司空见惯,能避则避是一向的原则。

这天发的什么疯,竟不管不顾冲上来,俞墨想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江适远已经揪住为首男子的衣领,对方当然不是吃素的,几双手几只拳挥过来。

江适远跌倒了,拳脚声,叫骂声,还有啤酒瓶落地破碎的声音。

俞墨奋起想去阻拦,来不及了,醉汉手中掉落的啤酒瓶,锋利破碎的玻璃片,有人摁住他的脖子,就那么一拳,碎片径直插入江适远脖颈……

“出人命了,快跑……”人群作鸟兽散,只留下倒在血泊里的江适远,和愣在原地全身僵硬每个毛孔都阴森森散发凉气的俞墨。丝瓜网 crfg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