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瘫的诊断—步态异常小心是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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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这里的空气仿佛是上海、厦门的延续,清新怡人,所不同的是,其中包含着我喜欢的寒冷,有股透心凉的畅快。
不过,一个春节假期的欢乐之余,我的男性“大姨妈”也不期而至了,忽然觉得开心其实是最艰难的事,而不开心则随时随地。
有时脚步似乎不能停,不去看大世界,自己的小世界就要被攻陷。她又来了,一个叫孤独的同居者。
她的触摸依然是冰冷的,小世界没有暖气。她的身影依然是暮色的昏暗,小世界里没有灯光。她的气息依然像放凉的咖啡,凝固的、淡淡的香气瞬间消逝,小世界里没有依恋的情调。
我躺在床上,想用睡眠挨过漫长的夜晚。她也在身边,无声无息。
朦胧中,记起老同学提到过大堡礁的潜水,去过无数次,一次比一次危险,仍然乐此不疲。
深蓝色的水幕就是沉重的夜幕,从四面八方压下来,遮蔽了光线。触摸到的气泡是冰冷的,海的气息是血腥的味道。
一个猛子扎下去,只能听到血脉喷张的心跳声,只能听到汩汩气泡的咆哮声,升腾起死亡的恐惧。
急促的呼吸,不可遏制的颤栗,瞬间的窒息,灵魂出窍般的惶惶。
彻头彻尾的“蓝色鸦片”,在惊险中让人们忘掉人生的平庸与无聊。
我有些睡不着,坐起身,孤独也起来了,她总是陪伴在身边,总是默默地在不远处,与我同在。
若隐若现的孤独才是每个人唯一的终身伴侣。
从脱离母体那一刻起,孤独也同时降临。终将远去的,渐渐走远了。父母、爱人、孩子、亲朋故交……我们苦心经营的一个个圈子,也无一例外。
只剩下孤独。
我极度讨厌她,憎恨她,诅咒她,她为什么不走开?她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我精疲力尽,泪眼迷离中,偶然间看到了镜子中的我。原来,我讨厌、憎恨、诅咒的那个孤独,其实就是我自己。
而我却迁怒于一个不存在的她。
可怜的她,可怜的我。
人真会找替罪羊。每个人都是孙悟空,而且无需拔下汗毛就能瞬间制造另一个“我”,比如孤独。
两千年前的《庄子·齐物论》中就有“吾丧我”的提法,这里面的“我”就是“吾”(或者说人的思维)制造出来的“自我”。
也好,虽然孤独、“我”、“自我”,都未必存在,但却是人性的一部分。无需违拗,无需取缔、禁止或严打,还是同居、厮守吧。
有一种含泪的苍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这又怎么样?虚拟的伴侣也是伴侣。一起走在广袤无垠的世界,走自己的路。
作者简介:赵刚(Andrew)
国际教育知名专家,英国格拉斯哥大学MBA,著有《留学的逻辑》《到英国去》《欧洲情调之旅》。资深自媒体人,获评网易号“2018态度风云榜年度耕耘作者”、腾讯教育“2017年度最具价值自媒体”、一点号“2017年度耕耘奖”、丝瓜网“2016年度留学类自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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